沈至欢一点也笑不出来,她紧紧的抓着陆夜的衣袖,问:“我们真的还能出去吗?”
陆夜把沈至欢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当然可以,我都说过肯定会带你出去的。”
沈至欢没有出声,一双秀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她没有说,可是陆夜知道她必然很痛苦。
从八个时辰之前,沈至欢就开始发热,更何况她身体不好又怀着孕,能撑着走那么长时间,已经很厉害了。
她总是这样一个人,叫别人不要逞强,结果自己不到累倒就不会说一个不字。
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山上的大雪让黑夜也亮如白昼。
沈至欢靠在陆夜的怀里,她的唇离他的下巴很近,双眼被蒙住,这本该是让她觉得危险的姿势,可她知道这个人是陆夜又觉得很安全。
她此时还算清醒,捏着陆夜衣裳,贴着他的下巴开口喊他:“陆夜。”
陆夜声音很轻,也很温柔:“怎么啦。”
沈至欢说话时褪去了平常的冷漠,她好像很累,对他似乎也没有恶意了,让陆夜以为怀里的沈至欢是当初在桐洲的她。
“如果不行的话,你就把我随便放在一个地方自己走好吗?”
他记得那个时候,她不爱干活,可是她会每天变着花样学做菜,然后给他惊喜。
她给他下面,然后捧住她的脸亲他,眼睛里就像藏着细碎的星辰,跟他说:“不许这么没出息。”
还告诉他,以后每一个生辰,她都陪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