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词——
取悦。
是了,取悦。
昨夜她与二爷靠得那样近,怎么发觉不了。
他动了情的。
那双眼睛深浓如墨,教人看一眼便好似能溺毙其中。
她始终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她也没办法拒绝,只能随波而起。
好似是强迫。
可他自己却压抑着,了事后自己去了洗室。
想到这里,柔兰咬住下唇,眼神微起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该是什么样子的,她已然极混沌。
身体和内心似乎划开了泾渭分明的距离。
她心中仍是抗拒的,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违背了坚守的念头,她在二爷手中几乎没有说不的余地。
柔兰敛了眼睫,身上还有些难受,尽量忍着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