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笑到外面的亭子里,徐培风两人才把裴恒昭放下来,一人挨了他一掌。
“不识好人心,我们两个这是为了你着想啊,当了状元,怎么能亲自走路呢。”
徐培风捂着隐隐作痛的手臂,理直气壮地说起。
褚长隐则挑眉,“对啊,他说的句句在理。要不是怕你好意思,我都可以给你在庄子里整个轿子来。”
碰上这两个损友,裴恒昭认栽,懒得理会这两个人清奇的言论。
她们三个女子不好笑得太大声,两个小的却是肆无忌惮,恨不得给火里添把干柴,一直在添油加醋。
裴枝月看着几个人斗嘴,托着下巴感慨道:“果然没错,看读书人吵架还不如看街头的大娘吵架,比小孩子打闹还无趣。”
至少大娘们豁的出去,她一时竟怀念起来,自己天天趴在后院的墙上,看对面的几个大娘撒泼打滚的情形。
不免对几人的打闹带了点嫌弃的意味,应该打起来啊。
亭子里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全都移到她的身上来,转头哄堂大笑。
只有裴恒昭哭笑不得,不知道她在杭城都学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里面一句改编自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岑参
第85章 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