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装傻:“什么呀?”
“回去不准再去平康坊。”
脱脱扭头就撒娇,晃他衣袖:“你忘啦,我还得替你瞄着进奏院呢,指不定什么时候派上用场。你放心,我只跳舞。”
捞起他手,亲了又亲,意在安抚,“我可机灵了,谁也别想占我便宜!”
她永远头头是道,谢珣斩钉截铁摇头:
“不行,这次回去,你要用心在中书省做事,好好练字,还要多读典籍文章。”
窗外,角落里开着粉白相间的打碗碗花,真新鲜,正配她脸色,脱脱眼睛早飘走了,心不在焉的:“花上还有露珠呢,你去摘,我要戴花。”
谢珣猜她就没好好听自己说话,肩头一扳,正色道:“跟了我,肯定会有牺牲,你想好了吗?”
脱脱生气了,趿拉着鞋,站起来:“你连一朵打碗碗花都不愿意摘给我,却要我牺牲,凭什么呀?”说完,自言自语道,“我自己去摘。”
谢珣踩她袍角,她一挣,人跌谢珣怀抱里了,他亲她,哄她:“你不想做我的夫人了?”
咕噜两声,她肚子叫唤了,人很饿,不再想着摘花只想吃,于是摇头:“不稀罕。”
谢珣波澜不惊道:“我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