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手掌移到她纤细的腰间, 握住了, 很郑重告诉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打你,听明白了吗?我的手, 也不是用来打女人的。”
脱脱笑的欢,人哼哼唧唧的:“你的手, 不是用来打女人的,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谢珣的声音低哑许多:“我的手, 是用来抚摸我心爱姑娘的。”
他滚烫的呼吸落下,让人跟着一颤,脱脱迷离问道:“我是你心爱的姑娘吗?”
“是。”谢珣伏下身子, 按住她,似抱非抱,人已经绷的很紧很紧。
脱脱不以为然:“你去找你的五姓女呀,还有你的美貌婢子, 我不是,我是差点被你打死的疑犯春万里,不配提文相公,我品性坏没教养,怎么配做中书相公心爱的姑娘?我不配。”
她有意反讽,得意的眉头一挑一挑的,谢珣咬住她耳朵,语气辗转:“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的错。”
“你看不起我,打心眼里就没看起,日后,说不定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中书相公,你还是会拿出来说。”脱脱冷漠推开谢珣,目光如刀,好像要把谢珣剖开似的。
“我没有,我如果真的看不起你,我不会想着娶你。”谢珣矢口否认,脱脱一双明眸睁圆了,喷着酒气,“你有,你就有!”
“好,好,我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谢珣重新咬住她耳朵,“别说话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贴的紧,两人热热的皮肤一碰,脱脱也躁,被酒顶得神志不清,她被谢珣亲得越来越晕,人像飘着的,得什么托着她扶着她才好。她把两只手腕软绵绵往他脖子上一架,觉得有了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