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婶说得一脸的笃定之色,乔晓棠听得却是笑了起来。
“三婶,若是我挑上了人,那人却是看不上我,可不是难办了?”乔晓棠打趣了起来。
“哪有的事?以我们晓棠这般姿容及聪慧,就算是王孙贵子也能嫁得了!只是我们乔家一向不做那攀龙附凤之事罢了。”乔三婶立即反驳了起来。
“只不知道,哪家小子有这般福气,能娶得这般可心的人儿进家门去……”乔三婶想想又一脸感叹地道。
乔晓棠被夸得一脸的羞赧之色,忙与乔三婶说起别的琐碎事儿,转移了这个令她很是尴尬的话题。
过了一会儿,乔晓棠回房之后,本来打算小憩一会,可是躺在榻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无奈只好起了身。她坐到书案之前,可也无心翻书,只觉得心里有些烦躁,可也就不出为什么。待她眼光落在案头放的一只掐丝珐琅的蓝色小方盒时,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拿过了盒子打开了,取出里面那金色的小弓及羽箭来。
“他这心思倒是精巧……”
乔晓棠把玩崔焕送她的袖珍弓箭,面上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一线笑意,心里便又想到花神寺破屋之内,自己扑到他怀里痛哭的情形,一时间脸上忍不住泛起了红晕。待又想到他弯腰蹲在地上,伸手替她掸脚底的灰尘,又替她穿上鞋子时的情形,心里不由得又生了一些暖意来。
“几天都看不见你人了,你再想来,三叔也不会让你再进门了……”乔晓棠看着手里的弓箭,口中嘀咕着,而后又轻轻叹了一口气,竟是有一丝丝的失落。
……
又过了两日,安平侯府之中,熹园的小花厅内,崔焕正来回踱步,一脸焦急地等着外面的消息。这几天他为了追查绑架乔晓棠的那两个贼人,一直也没心思去乔府读书,这一大早想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叫银锤他们几个送了些酒去了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