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澈倒是没拦着,但是也没跟着去。
回到家里洗了把脸,换上自己的衣服,上班去了。
刚把一部片子放映上,晏浒就来电影院找他:“不行啊哥,那医生说孕妇不能吃药也不能挂点滴,只能喂点生姜红糖水,还得用毛巾敷额头给她降温,免得把脑子烧坏了。哥,你请个假吧,锦娘还要去大棚那里干活,我今天也得杀猪,忙不过来。”
晏澈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找人替了班,去卫生所把沈玉璃接回去了。
嘴里叼着烟,没敢点,端盆冷水进来,把毛巾扔进去,拧了拧再叠成长条,贴在了沈玉璃额头上。
时间一长,就开始自言自语:“你说说你,这么倔何必呢?我都答应你了,还不满足?我承认,我骗了你,可你给我戴了几个月绿帽也算扯平了吧?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就是不听,非要闹!这下好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沈玉璃烧着呢,根本听不见,也没法回应。
晏澈便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实在是无聊,就收拾收拾屋里的东西,把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出去,等会喊他娘过来洗。
出去打水泡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衣服里面夹着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枚戒指,金子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忽然笑了,行啊,怪不得闹死闹活要离婚,戒指都送了,看来是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