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些青菜面食泼费不了几个钱。
这倒也合适。
李铁匠放下心来。
整场满月宴他办得是满脸有光,跟妻子商议:“下回周岁宴也去寻金枝家。”
“这样下来有得赚吗?”无人的时候朔绛问金枝。
“当然有!”金枝是过日子的好手,“这些菜大半是荤素相间,水晶鲙是肉冻,肉冻大半是卤汤,卤豆干又借了锅里肉味,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
原本那卤汤也卖不出去什么价钱,可被她这么一处理卤汤居然也卖了出去。
真是个经商鬼才。
朔绛在心里感慨。
肉铺的宴席菜很快就在街坊间流行开来。
菜式多样,荤素搭配,价格又实惠。
谁家有什么宴席了都要来金枝这里定一桌。
金枝和朔绛每天忙得团团转,好在总共也不过五种菜式,每日里只是多加些量烹炒,是以丝毫不乱。
这天下午朔绛自告奋勇去送菜。
等他回来就看到肉铺前围着一圈人。
“不好!”朔绛心里咯噔一下。
他忙快步往肉铺里去。
却是几个牛高马大的彪形大汉正站在肉铺里。
他们小塔样身躯将金枝围得严严实实。
当头的那个脸上半拉刀口伤,正双手环抱,一脸戾气:“你这小娘子好不懂事?连哥哥的生意都要抢了来。”
朔绛瞪大眼睛。
金枝背靠着半条倒吊的生羊,语气努力不乱:“您是误会了不成?我家店里是肉铺,怎能与您的酒楼相提并论?”
朔绛握着食盒的手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