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辈给侯府效忠,侯府也给你祖辈养了老,侯府给你薪俸,并无任何亏欠之处。”
官家说完,转身就走。
他走出了行刑处,后面侍卫小跑跟上,一叠声请示:“官家,那管事?”
官家绷着脸挥一挥手。
侍卫心领神会,吩咐狱卒:“将那犯人杀了。”
天牢的光线明明暗暗,朔绛终于走了出来。
骤然阳光刺来,
习惯黑暗的眼睛有一丝刺痛。
朔绛微眯了眯眼,
金枝,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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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被朔绛唤来时一头雾水。
他坐在临窗案几前,阳光从窗棂洒进来,照的殿内亮堂堂的。
金枝好奇:“官家唤我何事?”
她要往前,却听朔绛道:“你就站在这里便是。”
他因着担心金枝闻到牢狱里沾染上的血腥味,回来后换了衣裳熏了香,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叫金枝离得远些。
嗯?官家不喜我往前靠近?
金枝敏锐住了脚步。
朔绛开阖嘴唇,半天才说:“你看看桌上的卷宗。”
金枝拿起卷宗,好奇翻动,先是瞪大眼睛,而后神色郑重起来,很快几眼就看完了。
原来当初那管事的确有问题,他被哀帝收买,鼓动侯府大肆寻找世子,与金枝并无任何关系。
金枝放下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