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重重踏上几步,继续急促说道,甚至想要伸手去抓她温月明的手臂,却被她轻巧错身,只勾下一块玉佩。
温月明轻轻弹了弹腰间的褶皱,眸光一扫,淡淡说道:“人都死了,我要这些虚名做什么。”
陆途捏着那截五彩络子,眯眼打量着手中的和田玉:“哼,西北的玉籽,鹰,薄斐说的都是真的,你这个贱.人。”
温月明扬眉,朝着一处屏风看去,讥笑道:“薄阁老倒是整日搬弄是非,都是女人是长舌妇,这样看来男人也不逞多让啊。”
陆途捏着这块玉佩,发出难听咯吱的声音,最后狠狠贯掷在地上,只是扔在地毯上,玉佩打了一个滚,静静卧在地上。
温月明收回视线:“陛下若是只是说这些,我便离开了。”
“怎么,听不下去了。”陆途往前走了几步,讥笑道,“还有更难听的呢。”
“你若是生下来就是坐实你们奸.夫.淫.妇的骂名,你若是不生,哼,不生,我上次给你的虎狼之药已经坏了你的身子,也不知药效如何,一个无子的后妃,能在宫廷呆上多久,迟早会被人厌弃,到时候他就会我厌恶应家女一样,厌恶你。”
陆停越说越兴奋,就像是预料到后面结局一般,甚至开怀大笑起来。
“你会被他杀了,所有事情都会推到你身上,后世会骂你是一个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女人。”
温月明懒洋洋地打断他的话:“陛下若是想要畅想未来,大可独自一人,我就不奉陪了。”
她转身退了推门,大门纹丝不动。
“哼,来了你还想走。”陆途在背后冷笑。
温月明并不恼,只是在屋内转了转,然后停在西面的一面窗户前,眯眼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