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格外钟爱耳铛,每日都不带重样的。
“王爷就这么急?不能让我歇歇。”
若搁在外面,这句话是没甚问题,但此时在闷热的屋里,有她身上的香,这句话莫名地让人咂么出旖旎的味道。
急什么?他能急什么?
魏砚舔舔后牙槽,咧了嘴笑,“跟你当然要急。”
沈瑜卿回了头,眼动了动,本是无意说一句,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看他一脸浪荡的坏笑,就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她道“等我发干了再去。”
“现在不行?”魏砚问。
“漠北风硬,吹得头疼。”沈瑜卿说。
这句话不假,她虽是精于医书,可自小却没调理好,体质偏寒,畏冷,漠北风硬,前些日子于她而言确实不该逞强去骑马,以至于现下歇了会儿便觉得发晕。
她又转过头,拿了案上的帕子,半歪着脑袋擦头发。
手中干帕忽叫人抽走,她刚要起身又被人压住肩,“别动。”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耳蜗,热的发痒。
“你做什么?”沈瑜卿问。
他低低地笑,“给你拭发。”
沈瑜卿狐疑,“你有这么好心?”
他大掌温热,指骨修长分明,穿过她的发丝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让你快点过去。”
沈瑜卿嘁了一声,倒心安理得地受他伺候了。
魏砚在上京时是众星捧月的皇子,到漠北是尊贵无比的淮安王,哪里伺候过人。
她倒是第一个,还不知好歹。
魏砚手划过她的发,和他想的一样如绸如缎,顺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