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十余年没见,宋闵之眼眯了眯,这十余年三皇子果真变了许多,好似比在上京还要增添几分决绝的狠戾,张狂不羁。
“老臣见过淮安王。”宋闵之恭恭敬敬地俯首做礼。
魏砚看他一眼,认出是谁手不自觉摸了下刀柄,“谁让你放的人?”
问的是张禾。
张禾吓了一跳,立刻跪地请罪,“王爷,他…”
“将人轰出去,再有下次,军法处置!”
魏砚霍地转身,掀帘入帐。
张禾犹豫地看向宋闵之,“宋大人,您也看到了,王爷实在不愿见上京的人,您还是请回吧。”
宋闵之也犹豫。
沈瑜卿问,“宋伯伯是有什么要事?”
宋闵之道:“上京下了军令,事关漠北军事,我便是携了此令而来。”
沈瑜卿看他着急,轻启唇,“宋伯伯放心,这件事便交于我了。”
…
帐内,魏砚斜躺在榻上,腿交叠在一起,怀里抱着把刀,脸是沉的。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猜想出是谁,开口,“你不必劝我,上京来的人我都不会见。”
沈瑜卿侧坐到榻边,眼看着他,“我也是上京来的,你何不也别见我,叫我一同滚了。”
魏砚掀起眼,嘴角勾着笑,“我没让你滚过?”
自是让着的了,见她的第一面让她滚回上京,第二面孟浪地对她也是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