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扣着她的腰,呼吸与她缠在一起,看见她唇染上的鲜红,一路的郁色才有所缓下。
“今夜我去找你。”他贴着她的耳,瞧清了她新挂的耳铛,明月为配饰,溜溜晃动,乖顺地伏在他胸膛。
“你疯了,万一被人发现,我…”
他堵住她的话,“我弄轻点。”
“不行。”沈瑜卿面色如绯,声音却淡着,“阿爹看管得严,我院内有外人,不能冒险。”
魏砚没再开口,亲了亲她的额,咧了下嘴,在她耳边轻“嗯”了声,“明日可否能再出来。”
手在他掌中揉捏几番,像是揉捏着她的心口。
沈瑜卿眼眸动了动,“明日后午赵国公府设宴,我寻个由头提前离席。”
“好。”
…
回府时天很晚了,沈瑜卿手里提着药,正遇到下值回来的沈岁寒。
“去何处了,怎么回的这般晚?”沈岁寒先进去。
沈瑜卿抬了抬手里提着的药,“中途遇到先生,他送了药,于阿娘的病情有益。”
听闻是行严送的,沈岁寒不再问了,捋着胡须笑,“行严好意,你怎的不把他叫到家中来。”
“先生还不是阿爹拉着他品茶,先生可怕了您了。”沈瑜卿道。
沈岁寒又笑了两声,接过药,“你也累了一日了,先回去休息吧。”
沈瑜卿眼沉静下,慢慢道:“阿爹,魏砚他…”
“你又提他做什么?”沈岁寒方才的面色寒了,“他既然想死在漠北便随他去,你万不可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