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昭和帝的暗意,那些人不可能这么大胆,生生逼死了她。到最后他又假惺惺的悲恸,借用他的恨一点点铲除宫里的党羽。
现在人都死没了,就剩下最后一位了。
宋福德展了屋中画,画中佳人如水婉约,如波生情,翩翩衣袖蝶蝶起舞,世间再无此佳人。
“娘娘,等辅佐三皇子登基了,奴才就下去伺候您。”
…
沈瑜卿有些睡不着了。
自阿爹点头她和魏砚的婚事,最开始的喜悦激动过后,细细想来,有些不寻常。
阿爹为何会转变得这般快,只是因为她承认与魏砚有了夫妻之实?阿爹不是这样不通世故,迂腐顽固之人。那又会因为什么?沈瑜卿百思不得其解。
待在家有五日了,不知魏砚的伤好了多少。
阿爹给她禁了足,离不了府,见不到魏砚也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他。
门外有人声传来,沈瑜卿敛下思绪让绿荷去开门。
不一会儿听到熟悉的话,“绾绾这几日都闷在府里可是无趣了?”
沈瑜卿忙起身过去迎,不经意蹙眉,“阿娘怎么过来了。”
“怎么,阿娘我来不了你这?”王氏握着她的手笑。
如今王氏的身子算是大好,面上有了血色,看上去有几分精神。
“绾绾自然希望阿娘来的。只是阿娘您病才好不多久,禁不得折腾。”沈瑜卿扶她坐到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