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送的东西我的会嫌弃呢,”太夫人将沈虞织的袜子打开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地夸道:“这么久没见,没想到小鱼还会织袜子啦,祖母可记得,小的时候你娘叫你学女红,你可是躲在你祖父的背后死活不肯出来!现在有了夫君了,也懂事了,知道疼人了!”
旁人的靖安侯夫人就嗤笑一声,“娘说的对,做母亲的哪里能比的上她那好夫君呢,卫王世子,临淄郡王,那说不准可是未来的储君,她自然是要巴巴地去讨好他。”
太夫人皱眉道:“老二媳妇,小鱼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难道小鱼不是从你的肚子出来的?母女俩没有隔夜仇,你若是想家和万事兴,就别再拿十几年前的那些旧账来怨怪小鱼了!”
“我可生不出她这样的好女儿,”靖安侯夫人冷笑道:“沈虞,你听好了,我是你娘,任是谁都比不上我与你之前相连的血脉,收起你那清高的模样,你回家给谁甩脸子看呢!”
给那老不死的亲手织袜子,倒是给她送了几匹尺头了事,打发要饭的呢!
“老二媳妇,你住口罢!”太夫人急道。
“都别吵了,”沈虞闭了闭眼睛,起身道:“祖母,今日小鱼身体有些不适,改日一定过来看您。”
“行,行,你快回去吧。”再不走,还不定靖安侯夫人能骂出什么东西来,太夫人忙道。
“慢着,谁叫她走了,”靖安侯夫人凉凉道:“娘,您是不是忘了昨晚我同您老说过的话?”
太夫人听罢,面色一变。
靖安侯夫人接着拍了拍手,对门口道:“还不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