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听出什么不悦。
李循暗暗松气,握住她的纤纤玉手,一起描绘她手中那小木雕的眉眼。
“以后别去无相寺了。”他轻声道。
“嗯。”
李循就皱了皱眉,她总是“嗯”是个什么意思?
他想开口解释,沈虞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净殊方丈已经对我说过来龙去脉了,况且殿下自己的旧情人,自己去处理便好,不必一一来向我汇报。”
李循郁卒,“什么旧情人,孤不是同你说孤从未喜欢过她吗?”
沈虞又“嗯”了一声,“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李循也不知是哪句话惹到了她,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想想,若是孤当真心里头还念着她,你不在的时候就将她接进东宫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沈虞:“哦,我知道呀,殿下不用再解释了。”
李循本来性格就有些疑神疑鬼,一听沈虞这般说,顿时心里头更不舒服了。
他心中想道,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她就是不相信我罢了才故意这样说,倘若她真的相信,这会儿难道不应该靠在他怀里轻言软语、含情脉脉地说上一句“我一直都相信殿下”?
他突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而困难地喘了起来。
“你怎么了?”
沈虞还以为自己是不小心枕到了他的伤口,赶紧起来摸了摸他的心口,“是哪儿的伤口还没愈合,你不是说已经大好了吗?”
李循咳嗽两声,顺势被她扶着靠在了她的香枕上,虚弱无力道:“原本是好的差不多了,今早去练武场,不知怎么的就把伤口给挣开了。”
沈虞怕血水渗透衣服不好脱,只得给他把腰带解下来,脱到只剩中衣,隐隐约约露出男人块垒分明而结实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