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新婚之夜他将她抛弃独守空房,这一次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弥补从前的缺憾。
所以在未大婚之前,都不会碰她一根指头。
最多不过是解解馋。
他伏在她的身上冷静着,沈虞生怕他当真做出什么,一动不敢动。
过了会儿李循平复了许多,缱绻地吻着她的发,“回去孤便拟旨了,你若再反悔,孤可不认了。”
沈虞面上红晕未退,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李循却像听到圣旨一般高兴。
恨不得她再多说几句甜言蜜语,那他便是现在立时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
“走了?”周氏问道。
嬷嬷进来道:“回夫人,太子殿下刚走。”
周氏舒了口气,笑着叹道:“这孩子,前些时日我催她赶紧回东宫去,她可倒好,不声不响地,合着这夜夜与那位私会呢!幸亏我机敏,早找人盯着……对了,送去的早膳那位可还满意?”
“没用呢,”嬷嬷笑道:“就姑娘用了几口,剩下大半又给抬出来了,太子殿下政务繁忙,晚上还要抽出时间来陪咱们姑娘,可见对我们姑娘是上了心的,这下夫人可该放心了罢!”
周氏哼道:“那倒另说,这男人在床上说的是一回事,床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这翻脸无情的时候还少吗?为今之计还是赶紧生个孩子好笼络住太子的心。”
思忖片刻,招手道:“三郎媳妇怀二哥儿之前在乡下铃医的手中求了一张方子,说是吃了半年之内必有身孕,后来她果然怀上二哥儿,我瞧着是这方子的功劳,你赶紧想个法子将这方子寻来给姑娘煎上,她若问起来,你就说是补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