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我现在也有时间,就是养不好。对了,我早前放你那的两封信还在吗?”
“什么信?大人您可没给我什么信,我也不收您的信,你给我我也不收,你别写。”
“行,不写,你这花是真的不错,送我一盆吧。”
“天真好啊。”
“不送就不送,小气。”
… …
岑鲸陪着老人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上午。
中午吃过午饭,老人家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头一点一点地犯困,岑鲸就提议,让他回屋睡一会儿。
云伯说什么都不肯。
于是岑鲸又叫云息去拿了件外衣给云伯披上,免得着凉。
后来云伯果真坐着睡着了,岑鲸就在一旁看云息给她备的书,时不时吃一块糕点,喝一口茶。
头顶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花飘落在书页上,岑鲸顺手拿来当书签,看到哪一页,就夹到哪一页。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们俩身上,对旁人而言或许有些热,但对畏冷的老人家和岑鲸来说却是刚刚好。
岑鲸悠闲地度过了这次的旬休日,离开时,云伯坚持要把她送到门口,还对她说:“大人啊。”
“嗯?”
“过几日上元节,来水云居吧,叫厨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奶黄馅的汤圆,别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