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也太虚伪了。
这是岑鲸的心结,谁也解不开,又或者是她自己不愿解。
比起让谁来教她放下,她更愿意一直背负愧疚活下去。
燕兰庭似是看出她的坚持,没再多说什么,只默默握住岑鲸的手,并在岑鲸疑惑地看向他时,扔出冠冕堂皇的借口:“人多,牵着不容易走散。”
岑鲸接受了他的说法,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乱,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牵着,她竟有种踏实的感觉。
“明煦。”岑鲸突然唤道。
燕兰庭:“什么?”
“没什么。”岑鲸说:“我就随便叫叫。”
岑鲸说完,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没穿越之前,她没事就喜欢喊她妈妈,她妈妈被喊烦了问她干嘛,她似乎也是这么回答的。
男妈妈这个梗怕是逃不过去了,岑鲸心想,并在燕兰庭看向她的时候问:“明年上元节,还是一起过吧?”
燕兰庭:“那是自然。”
原先他不敢想,如今… …不止明年,还有后年,大后年,他都要和岑鲸在一起过。
毕竟,他们快要成婚了不是吗。
绚烂的花火在夜空中绽放,岑鲸和街上许多人一起驻足仰望,她专注地看着烟花,燕兰庭偷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