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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轻笑了一声,有些事情,或者是真的只有亲历的那个人,才真正能感受出是好,或者不好。
对于旁人来说,容昭对她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呢?
不计较出身地给予了她正妻的名分,身上有了功勋便痛快地为她请了诰命,多年来她虽然无出,但家里面没有纳任何一个妾室,他慷慨且大方,在一应用度上从来不会亏待她。
便是叫这世上最苛刻的人来评判,容昭对她也是好,甚至会有人说容昭对她是情根深种,否则以她出身,何德何能能占据一个正妻的位置呢?
她从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足足五年,直到现在,她才透过这让人眼花缭乱的迷障中看清了一切。
“睡吧,也不早了。”秦月朝着小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感觉到枇杷似乎松了口气。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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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并非一日的投注,是累月经年的点滴。
她便好似一个亡命赌徒,明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但还红着眼睛妄想着最后能翻盘的那一局。
可那一局是不会来的。
她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