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不来话,她便接过话头,细细询问玉照的近况,当着皇帝的面有些体己话也不便说,只能叮嘱她要多去瞧瞧太后娘娘,要尽到为人妇的责任,总不能一日都闷在房里睡觉。
这话自然不是真说给玉照听的,无非是叫皇帝舒心罢了。
“你上次不是说太后娘娘免了我的请安吗?”玉照听了有些无辜的看向赵玄,“我难道......”
她难道还非要凑上去不成?
赵玄捏了捏她的手心,无奈的露出笑意来,“太后起的早,你每日要想去永安宫里请安,那便要同朕一同起身,外头天还没亮,就要起身。你可能起的来那般早?安心睡你的觉便是。”
玉照抿了抿唇,彻底噤声了,她与道长同床共枕五日,从不知他是何时醒的。
那三日他休朝,每次玉照醒来便能见到道长坐在自己床边,或是在内殿看书。见到的总是那副衣冠端正的模样,后这两日她一醒来更是床边都没人了,道长早上起来睡眼朦胧的模样,玉照还真没见过呢。
“今日几时起的?”赵玄垂眸看她,小姑娘如今清醒了,恐怕不记得了,早上自己起床时这姑娘睡梦中还攥着自己的袖口,不叫他走。
他险些就真罢了朝。
玉照耳垂泛起了红晕:“你走了没多久,我就醒过来了......”
“是么?”赵玄显然不信。
老太妃见他二人当众都忍不住含情脉脉的样子,到底是过来人,知晓当众都这般,私下还不知如何呢。
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意,她们也不该在这儿继续杵着,随后寻了个借口起身请辞,好讲这宫室留给这快要粘在一起的二人。
老夫人见状长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连忙跟着老太妃一道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