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理直气壮,自有说法,“反正都是要滚出去,滚得远些和近些有什么区别?捂住脸他们认不出我是谁,丢人的便不是我。”
“我可都是为了秦王府的颜面,否则我刚才那么一骨碌滚出去,我们秦王府的颜面岂不是跟着我一起——呼啦!摔得稀碎。”
她说着想起什么,掀帘看了看窗外,见还没到地方,转而问外面驾车的常旭,“怎么停得这么急?”
对方才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的常旭比楚烜还心虚,他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只当不知。
薛妙等了等,没听到常旭说话,便想从楚烜膝上下来掀帘去看。
刚一动就被拉了回来,她不解地转头望着楚烜,“怎么了?”
楚烜面色淡然,看不出半分心虚,“方才忽然想起一事。”
薛妙竖起耳朵,“什么事?”
楚烜搁在她腰上的手顿了下,随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昨日是不是你月事最后一日?”
这话里的意味太过明显。
薛妙对上他暗沉沉的眼睛,顿时忘了方才的事,难得生出几分害羞,又忍不住带出几分窃喜,明知故问道:“您这几日不会一天天掐着指头算吧?”
楚烜没想到揭过一事又叫她发觉了这回事,他心中暗道不好,未免越说暴露越多,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看着她不说话。
薛妙便偷笑着促狭道:“就这么急?”
日日抱着人吃不到嘴,偏又被有意无意死命撩`拨的又不是她。
楚烜看着她弯成月牙的眼睛,眸色深深,喉结上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心中新账旧账连起狠狠又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