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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在茶楼后门与楚烜分开,先去书肆里扫了一圈,又东看西看买了些有用没用的新奇小玩意儿。
眼见着一个时辰要到了,她忽地想起一事,让胳膊上挂满东西,怀里还抱着许多的郭展在外头等着,自个儿拉着拂冬进了家成衣铺子。
再从后门出来时主仆二人已换上了男装。
避开郭展,薛妙拉着拂冬直奔平康坊最深处的北里南曲而去。
因扮了男装,加之薛妙举止间并无忸怩之态,挹翠楼的假母嬷嬷还以为她是哪家刚长到年纪的小公子,一番热情招待后,薛妙东选西挑,挑了这挹翠楼里人称“宝京解语花”的名妓苏楚儿。
苏楚儿近来营生不甚好,好容易见着了个出手阔绰的面嫩小公子,又独独只点了她一个,便愈发小意温柔,拥着薛妙上二楼去了。
谁知到了二楼,房门一闭,苏楚儿解了罗衫正要贴上去,就被这小公子的小厮拦住,不许她接近小公子一步,那小公子也只让苏楚儿坐着说话。
苏楚儿哪见过这场面,不过她乐得赚这轻松银钱。
虽然薛妙问的都是些男女房中之事,但苏楚儿就是做这营生的,做都做了,说又有何难?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连薛妙向她要用在那档事里的脂膏,苏楚儿也极为大方地给了好几罐,还一一向薛妙说明了每一种都是何用。
薛妙原只是不想太痛,哪知道这脂膏还有这么多花样,一时听得津津有味。
正说着,房门猛地被踹开。
薛妙眼皮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楚烜黑着脸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