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不听,自己找苦头吃,忍着!”孟之微失笑,也不手软,直至她胸前的柔软被勒回来才罢手。
琴濯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气都被挤到了胸口,呼出来进不去,对孟之微每日如此还能行走自如表示极大的佩服。
“知道这男人也不是好装的了吧?抬头挺胸,别撅着屁股,那样更难受。”
琴濯缓了半天才直起腰,穿上袍子倒也胸前平平如同少年,可举手投足还是不减女儿气,怎么都有些不伦不类。
孟之微笑了半天也由得她闹去,反正她不像自己对身份有所顾忌。
只是出门走了没两步,琴濯就开始抱怨:“我觉得快喘不上来气了。”
孟之微还在习惯着自己这身行头,闻言转回身道:“那回去换了?”
琴濯又懒得折腾,扶着墙长呼了几口气,又闷着头往前走。
早知她犟,孟之微也不指望她放弃,上前扶着她胳膊。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个脚步如风的姑娘驮着一个弱柳扶风的小公子,怎么瞧都别扭。
孟之微忍不住笑道:“别人肯定又议论这是哪家的纨绔小公子呢。”
“纨绔通常长得好看。”琴濯嘴硬,快到地方的时候才松开孟之微的手臂,自己像模像样地摇着把扇子走了进去,做足了纨绔的姿态。
没来钱州的时候,琴濯就惦记着家乡的河豚了,今日趁着孟之微休沐方才有时间一起来。
河豚毒性大,若处理不得当小命便不保,琴濯也不敢随便上手,便找了家有名的做河豚的地方一尝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