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抢了,自然是没区别。琴濯心中不忿,但这“钩子”无疑给了她很多便利,只是这般装着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会露出破绽。
演戏实在是太累了。
这场对话自然没有和谐的结果,薛岑又坐了一阵,看了下她身上茶渍遍布的裙子,打算起身出去的时候,又朝她伸了下手,“我送了你东西,你不回我一件?”
又不是我要你送的!琴濯心里不服,拿起手边的那棵树脂凝的珠子就往他手里放,他却躲了过去。
“投桃报李,好歹也换点儿不一样的。”薛岑说着,直接自己动手抽走了她腰间的帕子,“就这个吧。”
且不说女子的丝帕不能随意给人,琴濯也压根没打算回礼,见他不管不顾自己拿走,急得去抓,却见他把自己的丝帕塞进了袖口,转身就走。
“宴席快开始了,快去换衣裳吧。”
琴濯对着他气死人的背影跺了跺脚,看着榻上合身的衣物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到时候丢的还是孟之微的人,只能再次妥协。
纵然琴濯心有算计,可在薛岑面前没有一次占过上风,她不禁对接下来的道路充满了疑虑,自己真能算计过这个人么?
心情复杂地回到宴席上,琴濯看到孟之微依旧坐在那里,方走过去就听她道:“你去了这半天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正想去找你。”
琴濯一愣之后,转瞬明白过来。
那个狗男人又在吓唬她,什么迎接郡主、指婚的,根本就是在诈她。
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