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儿只有她和云袖二人知晓,虞晚当时说的时候声音很低,殿内又没有第三个人,因此旁人是万万没机会清楚的。
想到这儿,虞晚稳住心神,朝新帝嫣然一笑道:“嫔妾这几日好好反思过了,先前都是嫔妾的错,今日专程来给您赔不是了。”
说罢她福了福身,可男人出乎意料,愣是一言不发。
虞晚直起腰身,便见魏昀满脸冷漠,她正有些不知所措,却听他冷不丁开口道:“你想如何赔不是,就凭几道菜?”
“当然不是。”虞晚愣了愣,觉得新帝今日的脾气当真是难相与,可她已别无选择,明日便该服用解药了,是以依旧硬着头皮,自袖中取出上次的荷包,被她从花盆里捡了出来。
其上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这是她绣了许久的得意之作。
虞晚轻轻抚了抚,颇为爱惜地递给新帝:“陛下,嫔妾还给您绣了一只荷包,您看,和嫔妾腰间这只是一对。”
说罢,虞晚有意无意地抬起上身一角衣摆,展示她那只荷包,中间绣了醒目的芍药,其他纹样都和魏昀那只差不多。
与此同时,她纤细的腰身显露无疑,虞晚特意穿了紧窄的衣裳。若是换作往日,男人早将她一把捞入怀中,在那腰上肆意作乱,可今日他一点动静也无,虞晚不禁心生纳闷,怎就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
魏昀面无表情地接过荷包,他略略一瞥,便将荷包收入袖中。
男人并非看不出虞晚刻意的勾引,线条分明的喉结上下一滚,哑声道:“还有呢?”
“……”虞晚瞪大双眸,心中不禁疑惑,她都已经含蓄地表达了那等意思,他怎还要她赔不是?而且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无?
若是李福在此,只怕又要胆战心惊,可这回养心殿并无其他人,连个提醒虞晚的人都无。
虞晚咬了咬唇,不知所措道:“陛下,您到底要臣妾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