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你回来了就先养病,等病好了再去看你祖母,免得她见了你这模样又该伤心了。”
虞葭点头。
等母亲走后,虞葭起身去书房找哥哥。
虞衡正在写信给同窗好友,他们有的家中有人在朝中做官,便想托关系问问,兴许也能帮上些忙。
见妹妹过来,他起身去迎:“葭葭不是还病着,你怎么跑这来了?”
“哥哥,我无碍,我就是想听听眼下是个什么情况,母亲那边不肯与我实说,我心里不踏实。”
“哥哥,”虞葭问:“我听萧太傅说爹爹被定了罪,可具体是个什么罪名?”
“结党营私。”兄妹俩向来无话不说,这种事,虞衡也不想瞒她。
虞葭惊了:“这怎么可能?”
“谁都觉得不可能,”虞衡说:“可之前哥哥去问了,锦衣卫那边有充足的证据,爹爹要背负六年牢刑。”
虞衡常年在外读书,有些事考虑得比虞葭深。他父亲肯定不可能结党营私,那证据估计也不是真实证据,他父亲这案子恐怕另有隐情。
若是锦衣卫认定了罪证,那么翻案的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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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忧心忡忡地回到屋子。
“小姐,”婢女杏儿劝她:“您还是将身子养好,其他的有公子在,定会想法子救老爷的。”
虞葭愣愣地摇头,靠坐在床头呆了许久,眼下这种情况,她又如何安得下心歇息。
“我无大碍,偶感风寒而已。”
忽然,她起身趿拉着鞋走到桌边,摊开纸笔写了封信。
过会儿,吩咐道:“杏儿,你赶快将信送去给岑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