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愉咬唇笑,这个男人十年前出了家门都不跟她并排走,现在敢站在门口说骚话了。
“你的口哨能唤回狗,是狗语,我不学。”她仰头挑衅。
男人立马又细细地拉了个口哨,问:“听懂意思了?我还会用口哨唱歌,保准你听得懂,但狗听不懂。”
苏愉瞅了他嘴巴一眼,“手把手叫?”
男人会意,“手教不会,要用嘴教,包学包会。”
“那晚上约?”
“婶,叔,我去学校找小远跟平安回来。”二丫进出不得 ,只好硬着头皮出声,唉,都老夫老妻了还黏糊糊的。
看二丫走了,男人拽着狗绳把狗牵进院子,“来,现在约。”他抱着她屁股,由她低头施展动作,从院子里辗转到卧房的炕上。
……
“二宝爸跟二宝是怎么判的?”她脸色潮红的对着镜子梳理头发,问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好像是七年,事闹的挺大的,牵涉的广,镇上乡下都知道,杜小娟一家成了镇里有名的眼皮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