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去死了,对不对?”
她知道了?!
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乍响,谢玉京声音嘶哑,一字一句艰难地问,“是谁告诉你的?”
“怎么,你还想杀了那个人不成,”
她轻轻喘了口气,“你知道繁衣对我的意义,你这么做,就是在逼我恨你。”
她教的好啊,教出来一个这样的,
这样的怪物……
谢玉京看着她,忽地露出一抹笑。
那笑容古怪地,像是画上去的,他捂住唇,低哑地笑了起来,笑声愈发不可控制,
少年修长的身子微微颤抖,眼角都逼出了一抹凄红。
她是照着谁在教养的他。
她是照着容繁衣在教养的他,她心里世上顶顶好的男子,便是容繁衣那样的。
她那样地爱他,她从生下来,就是为了拯救她的弟弟。
他们灵魂牵系、不可分割。
那他呢?他又算什么?!
一个错误吗?一个失败的作品,一个赝品,
一个失败了的赝品!
容凤笙忽然靠近。
她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环上他的背,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遗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抱你。我们,都是有罪之人,我们都没有办法清清白白的了。我不会将我的罪,全部推到你的身上。
我的罪孽我会自己去赎清。”
“我们暂时,都不要见面了,你也不许轻举妄动。”
”今夜之后,我们退回各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