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多事之秋,不知有多少潜藏的危险。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下朝了就来陪你。”
他摩挲着她唇瓣,眸色变深,容凤笙直觉危险,硬着头皮还想争取一下。却被他再次堵住,又是一个热辣绵长的吻,容凤笙被亲的气喘吁吁、泪光涟涟,脑袋也是轻飘飘的,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谢玉京意犹未尽,一点一点,吻去她唇边的水泽。
她脑袋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晕,等人走了许久,她才从怔愣中醒过神,登时脸色就有些古怪了起来。
她低头,看看手腕上这根纯金的链子,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惊讶的小宫女。
到底是跟谢玉京待久了,脸皮功夫亦是锻炼得炉火纯青,倒不觉得羞窘,反而镇静地问道。
“我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吗?迢迢呢?就是之前伺候我的宫女。”
明明昨儿还见到,怎么今日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小宫女愣了愣,方才低声道,
“迢迢姐姐,她病了,陛下便调了奴婢来接迢迢姐姐的班,对了,奴婢名叫松香,娘娘唤我松香便好了。”
“什么病?严重么?”
容凤笙蓦地起身,然而手上的链子又将她扯了回去,她重重跌回榻上,不禁有点挫败。更多的则是困惑,迢迢病了?
明明昨天看着还好好的啊?怎么会病了呢?
松香却忙道,“没事没事的,迢迢姐姐只是有点风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陛下怕传染给娘娘,这才不让迢迢姐姐来伺候娘娘的。”
“是吗?”容凤笙半信半疑。
总觉得哪里都透出古怪,她在心里暗暗算着谢玉京下朝的时间,又极为恼恨,这手腕上的镯子,定要让他给自己解开才好。
不过眼下是没希望的了。依照谢玉京那性子,他不会将解开的办法,告知给这殿中的任何人。
容凤笙清了清嗓子,眼睛看向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