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愣了愣,侧首看向他,末了又看地上的婢女,本想说“人来了你就走”可她又觉得陆凛一定会摆着个臭脸我行我素,便咬了咬唇,试图将人扶起来。
可那婢女虽纤瘦,但到底比嘉月还高挑些,她力气又小,勉强架起她的肩膀便实在动弹不得。
“陆凛,人是你敲晕的,你帮帮我......”
抬起眼看向他,嘉月既无奈又有点郁闷。
还不是因为他想占她便宜才会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将人敲晕。
“我不碰其她女人。”
双臂环胸,男人靠在桌边,姿态随意,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剑柄上挂的剑穗,修长的指尖来回拨弄,答得理所当然。
“没让你抱,你就,你就像之前扶我那样,拉一拉衣服就行了。”
刚救下她那会,陆凛从不主动与她有任何肢体接触,都是提衣领子,毫无怜香惜玉,占她便宜的意思。
再看看如今,嘉月抿了抿唇,默默垂下眼睫。
“温嘉月,你之外老子下手向来没轻重,你确定要我来?”
“衣服拽掉你可别哭。”
面无表情,语调冷硬又莫名带一丝怒意地说完这话,陆凛直起身作势要上前,只是还没走两步,便见嘉月将婢女放回地上,展开手臂把她挡住了。
“不用你扶了。”
“可是你先前怎不怕拽掉我的衣服......”
蹲在地上,粉嫩嫩一小团的嘉月眨了眨眼睛,又是一阵语噎和茫然,他怎么对人对事好像有两套标准?
“贪图你美色,对你图谋不轨。”
推辞你听不出来?而且刚老子没说吗?有没有轻重得看人。
傻不拉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