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柔软的唇瓣又被他吻住了……
“呜呜呜, 我不要你夸了......”
晕睡过去前,嘉月的小脸埋在陆凛怀里,委屈地喃喃了一句。
而男人只俯首亲吻她眼角的泪珠,滚烫的凤眸中流转着一丝暗色。
夸有什么意思?此刻的她才真是美到心坎里。
帮累晕过去的嘉月擦洗过身子, 陆凛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纤薄的背,像只吃饱喝足的狮子,慵懒地垂眸凝着怀里面颊尤有湿红的人儿,困意渐浓时,他唇角微动,将嘉月抱进了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而后才悠然地合上眼睛。
一夜宁和。
第二天齐阎便带着亲眷离开了孟良,来的时候有多张狂,离开的时候就有多灰头土脸。
不仅没让陆凛向他低半个头,还屈膝跪了他好几次。
只不过临走前齐阎的马车绕了点远,从陆府门口行了过去,坐在车里的中年男人打开车窗,阴婺的视线在门上那块匾额上停了片刻,而守门的小厮被这目光波及,只觉得阴气森森。
拉上窗,齐阎的眼底一片悚人的漆黑,坐在他对面的沈婉无意中看到,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帕子。
而依偎在齐阎身侧的孟雪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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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开始在树梢齐声鸣奏时,嘉月的二哥温嘉誉来了孟良,就住在陆凛府上,并在几处繁华的街道盘了数间铺子,准备发展生意。
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男人在这事上却格外聊得开,谈了一个下午,合计出几个经营方向,将生意的范围又扩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