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娘娘难得地露出了脆弱的神情,对她说,“蓉青,本宫何尝不知呢?可本宫如今什么都没有,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皇上有一天……本宫要为自己的后路打算呀……”
她也为娘娘感到难过,便没有再劝。
后来发现,娘娘似乎越发执着于办成这件事,自从徐家后人出现后,娘娘是越来越慌乱了。
她心里幽幽叹口气,瞧着满头珠翠却面目狰狞的主子,默默藏好心里那一份同情。
隔日,苏贵妃在翊坤宫发火的事便被苏烈知晓了,他勾唇一笑,目中含着几分得意。
心腹门人姚骞替他斟满茶,拱手奉承道:“将军果真料事如神!”
苏烈低头喝茶,假意谦虚,“哪里,不过是自己儿女,有些了解罢了。”
他早料到,大女儿会心急,她越是急躁,皇帝就会越厌烦她。
等到她终于受不住时,就会来找他了。
苏烈其实对这个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女儿颇为不满,在他看来,成大事者,不应该溺于情爱,更何况皇帝那样冷漠,为何还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若是大女儿心够狠,他们早就成事了,还用得着在这儿小心谋划?
撇了撇嘴,苏烈抿唇问道:“我要的东西可找到了?”
姚骞谄媚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奉上,“将军放心,您交代的事,在下没有不尽心的。”
“您瞧,这是药王谷的秘药,花了大价钱才搞到的,将此药混于水中,只需一粒,便能让人神志不清,只听下药之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