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转身,定定地看了太后一眼,面无表情道:“可是母后让吗?况且这是她的选择,朕何必强人所难?”
然后毫不留恋地迈过门槛,转了个弯便不见了。
两人都未提起贺眠眠,可一字一句皆是因贺眠眠而起。
太后颓然地坐下,忽然有些茫然。
这些日子,贺眠眠同样未提起萧越,每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像是万事不愁,在她面前也从未流露过伤心的神情,到底是隐藏太深还是真的放下了?
她也派人盯过贺眠眠与萧越的往来书信,但是一无所获,她可以确定,自从来到普济寺,他们两人便再也没有什么接触了。
是刻意避讳吗?
木门大敞着,太后望着对面细细地琢磨。
贺眠眠用了膳,待在屋里无所事事,索性为萧越绣起了汗巾。
真是的,汗巾还要抢哥哥的,皇上像没见过世面一样,她微微噘着嘴,却又不自觉地漾开一抹笑容。
啊,对了,再绣个腰带好了,等他下次过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这些东西好绣,一日之内便能做完,她计划的很好,但是晌午的时候却有侍女敲门,毕恭毕敬道:“太后娘娘请您过去。”
贺眠眠微怔,皇上已经走了吗?来不及多想,她将汗巾收起来便去了对面。
太后已经坐在方桌前了,见她过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多了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