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死!”
戚如翡一听这话,立刻起身,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返回来,一把扯起沈琢:“走走走,你嘴皮子利索,你跟我一起去。”
沈琢:“……”
戚如翡和沈琢刚出去,遇见了沈瑜。
沈瑜一听说他们要去张家,当即闹着也要去。
他们一行人赶到张家时,正好碰到几个衙役来拿人。
短短一日,张侍郎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面颊凹陷,头发花白,原本挺直的腰板,也似在一夕之间被压弯了,此时他正一脸怒气,在同几个衙役说话。
沈瑜看热闹不嫌事大,迅速跳下马车,过去嚷嚷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沈瑜是华京出了名的纨绔,这些办差的都认识他,也知道张家和相府的那桩亲事。
现在见沈瑜来了,为首那人立刻道:“回二公子,是有人状告张小姐杀了他们家公子,小的们奉尚书大人之命,前来张家捉拿疑犯张樱樱过堂问讯,可张大人拒不让小的们入府。”
“嘿,你们刑部这次办案效率挺高啊!”沈瑜坏笑着,目光落在张侍郎身上。
这个糟老头子,那天在相府指着他鼻子骂的时候,不挺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了?哑巴啦?!
这帮衙役惯会察言观色。
见状,为首那人立刻道:“张侍郎,得罪了。”
话落,一声令下,便让进去拿人。
“你们谁敢!”张侍郎气的发抖:“老夫乃是朝廷命官,你们一无圣旨,二无圣上口谕,这般公然闯入朝廷命官府邸,将王法置于何地?!”
衙役对答如流:“律法有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有人状告张樱樱谋杀他家公子,我等依照律法来拿人,敢问张大人,哪里不对?”
“老夫说过了,小女尚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