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像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张柯就给他解释。
“妇人家,总是见不得生死的,只是你见过谁家的妇人能当家做主的?你不要慌。”
这般一说,苏老爷就又好受多了,“也是,听闻威远侯夫人和折夫人的性子确实与众不同。”
再加上今日屋中众人,都是弯弯的下人,自然是对他怒目而视了。
至于威远侯……小人一个,没有君子之风。
张柯就颇为叹息的道:“我虽然跟苏兄你认识不久,却咱们两人,一见如故,如今,我只心疼苏兄,哎。”
苏老爷很是感动,“患难见真知,也就你还愿意相信我了。”
张柯就犹豫的道:“我这里……却有一份差事,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去做,若是得了贵人的欢喜,说不得官职要在我之上。”
苏老爷询问,“是什么事情?”
张柯:“京都守节风气。”
他跟苏老爷说,“虽都是大秦之地,却风气不相同,不过我研探数日,倒是觉得理解,从商,到夏,再到黎,秦,守节之气都是慢慢的发展,今在我朝江南风行,京都渐渐循之。而在五六十年前,京都还没有这种风气,如今民间百姓自发将女子送往望月庵居住,也是近五十年才有的事情。”
“那当初民间女子为什么要被送往望月庵呢?苏兄打探打探,便也能打探的到,是当时一位礼部之官出来首倡,将他的女儿送进了望月庵里面,这才有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