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罗主事关系不错的人,居然也去捧穆莳臭脚,他气了个倒仰。
家去之后,见了罗夫人,又是好一通抱怨。
“那个穆莳真的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伤仲永伤仲永啊,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有什么可得意的,才十一岁的人儿,日后路还长着呢。”
罗夫人有种不真实感:“他儿子真的是北直隶的案首啊?他那儿子以前我见过,不还只是个小孩子吗?”
“是啊,谁知道呢。”罗主事又问起罗夫人,“我们湘君在宫中如何?”
这才是最主要的,女儿若是日后真的定了前程,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比得上的,宸王真的到了那个位置,他可就是国丈了,哪
里还会受这些闲气。
他问的如何,就是和宸王关系如何。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能发展的好呀。
提起这个罗夫人就喜笑颜开,“咱们娘娘如今和贵妃一处管着宫务,二公主和宸王向来又是跟亲姐弟似的,上回我进宫,湘君说她和宸王在惠妃那儿还说过几句话呢。”
“这就好,这就好。”罗主事抚须而笑。
兴许是有这个好消息,以至于罗主事把今日的憋屈一扫而空。
而芸娘则带着婆母孙淑人,还有一双儿女去了通州的铺子,马车“咯吱咯吱”的在路上走着,姝丽掀开帘子往后看了一眼,凑到芸娘耳畔道:“娘,爹爹还望着咱们的马车呢,爹爹肯定是还想上前来和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