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霍斐渊显然有些不满他这绕来绕去的说话方式,他直接了当,语气还带着不耐。
柳一鸣翻了个白眼:“那得给你家的小宝贝把过脉才知道, 你现在问我怎么知道。”
霍斐渊皱起了眉头。
显然, 他不太想让柳一鸣见到宋希月。
“昨晚我已探过,并不像毒。”
柳一鸣看了眼他这个护短儿劲,翻了个白眼:“那小公主最近房内换了什么香?吃了些什么, 喝了些什么,你找人列个单子给我。”
霍斐渊默了默, “换了鹅梨香。”
原本还在探那残香的柳一鸣一听这话,拍了拍手:“那就对了,这两位相冲,易生情愫。”
柳一鸣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不必担心, 不伤身,顶多添些趣味。”
霍斐渊皱起眉来:“如何解?”
柳一鸣见他的确有些不快,便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我开两个方子,早一幅晚一幅,不出意外半月能解。”
“若是有意外呢?”
柳一鸣:“……”
“那便是我判断错了,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的任务已完成,拂袖走了。
霍斐渊独自留在了这间房里,他让夜宁将香炉带走,自己来到屋内唯一的一扇屏风后,这里有一张软塌,塌上似乎还有一块未干涸的水渍。
霍斐渊嫌恶的别开眼,夜安此刻也已经回来,将他要的东西双手递上,“昨夜银楼那些人忽然之间便从长安消失了,属下去查,只留下了这个,像是……邢北那边的。”
霍斐渊接过扫了一眼,冷冷道:“去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