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是已经说了,头发要擦干了才能睡觉。”
“准备去擦的……”宋希月垂头丧气的道。
末了又道: “能不能跟大人商量个事?”
“嗯。”
“以后你我之间就不必老用敬称了吧,听着怪怪的……”
霍斐渊笑了笑:“为何?”
“就是觉得和大人已经熟悉了呀,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霍斐渊的手顿了顿:“那公主为何今日提起,是因为昨日之事,觉得和微臣更亲密了些?”
“……也不是。”
霍斐渊仔仔细细的替她擦干了发,将布巾放下:“希望公主牢牢记住,你是晋南的月公主,生来就不是需要委屈的命,就算嫁了人,你依然是公主。”
宋希月听他忽然有些严肃的语气,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下意识的便点了点头:“哦。”
霍斐渊转身离去,将外间晾好的药端了进来。
“以后早晚都得喝药。”霍斐渊将药送到了她嘴边,宋希月一闻就皱起了眉头,闻着……就好苦……
“要喂?”
宋希月一听,连忙摇头,小手把药汤端过来,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咕咚咕咚喝下,等药喝完,小脸已经皱成了一团。
霍斐渊眉目间染上笑:“张嘴。”
宋希月正要开口叫苦,唇齿间就忽然被塞进了一块儿糖,是奶味儿的,方方正正。
宋希月嚼了嚼,奶香四溢,她很快吃完,咂咂嘴:“还要。”
霍斐渊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她,毫不客气:“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