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凉之前,霍斐渊就赶了回来。
宋希月以为他会去给自己买新的,但看见他抱回来的东西,意外的问了句:“这些……不就是我的衣裳吗?”
“嗯,刚着人去取的。”
宋希月不说话了,内心又嘀咕了一句,都能把东西取过来,怎么就不能把她的侍女也带来?
霍斐渊勾了勾唇,装作没看出她的腹诽,走到屏风旁,朝里伸出了手。
宋希月这会儿也不羞了,直接乖乖的走了出来,她如此自然的等着他去伺候,倒叫霍斐渊愣了一愣。
美人出浴最是诱人,偏宋希月还半遮不遮,霍斐渊猝然别开眼,用帕子将人裹住抱了起来。
“公主自己可以吗?”他把人送到屋里后就背过了身,月事带和干净的衣裳都在床上,宋希月点了点头:“可以的。”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他知道她在做什么。霍斐渊喉结不可避免的滚了滚,他内心嗤笑自己一声,强行将眼里那一抹欲完美的掩盖了下去。
宋希月也觉得他有些奇怪,之前分明还亲自伺候过她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就背过身子去了。
不过她没有多想,很快收拾妥帖,满意的点点头:“我好啦。”
霍斐渊再转身过来,恢复到面无表情,上下将宋希月打量了一遍,眼神忽然顿住在她的衣领处。
宋希月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眨眨眼,瞬间唔了一声,满脸通红的蹲了下去。
她忘记了,这是件对襟的抹裙,云雀每次给她穿这件裙子时除了肚兜都要从后面绕一件小衣,这会儿没有小衣,风景一览无余。
霍斐渊走过去,好笑般的把人抱起来:“公主还说自己可以,连衣裳都穿不好,真让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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