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孟锦为她挨了罚, 心疼不已, 正和霍斐渊耍性子。
“疼吗?”宋希月看见孟锦身上的伤痕, 这才知道她昨日受了三十板子的刑罚。
孟锦摇头:“不疼的, 奴婢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宋希月睁大了眼, 她还不知道,霍斐渊训练下人,竟然是这样的苛责呢!
宋希月赏了孟锦大量的药, 等到午膳时分霍斐渊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霍斐渊思忖了片刻,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我命她保护你,便是指不论是何情况, 何种境遇,她必须先确保你的安全。她没有做到, 受罚是应该的。”
宋希月急了:“是我让她去寻你的!她不肯,我还威胁了她!”
“这不是理由。”霍斐渊依然神色淡淡。
宋希月睁大了眼。
“月儿。”霍斐渊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心善是好事,但有些事,不可心软。念其首次便算了, 若她还想在你身边伺候,再有下次,便不会这般简单。”
宋希月泄气了,她觉得和霍斐渊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说不通,索性不说,闷头自顾自的喝粥。
霍斐渊颜色的神情软和了下去,他将方才一直放在袖中的东西取了出来,递给她:“月儿不想要?”
宋希月瞥了一眼,瞬间怔住。
霍斐渊手中的,正是昨日她想要摊主却不卖的那个陶瓷娃娃。
她惊讶的接过:“你怎么知道的?那个摊主不是不卖吗?”
霍斐渊笑笑没说话,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他自然都已了如指掌,至于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