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脸比他白些,人更孱弱些。
还有,那男人穿青衣。
“或许孤不能这样问,三姑娘欲擒故纵,孤应该问虞衍对你做了什么。”
男人话一个字一个字凑起来平和,意思却叫人不寒而粟。
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那虞衍呢,宋欢欢觉得棘手,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没有辩头,总之是难了。
小姑娘,字斟句酌。
“奴是殿下的人,奴自打跟在殿下身边,谨记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对不起殿下的事。”
宋欢欢眉骨一跳,知道小本事的男人要算账了,忙小声解释道。
“只是早上吃了甜腻腻的糕点不消化,肚子有些积食不舒服,现下早好了,并不是因为其它。”
“是好了,不好能有力气逃学跟着男人去水云间,厮混喝酒么?”
后头这四个字,压得音重,小姑娘莫名的不敢动作。
太子爷就是太子爷,帽子扣下来,你就接着,别的帽子还好,这档口,厮混可以当时的忤逆要更严重。
陆矜洲倒了酒没喝,用指尖蘸了一点刻意甩在小姑娘的脸上,宋欢欢闻见酒味就呛得慌,但不敢将脸上的酒擦掉,慌忙忙解释道。
“殿下误会奴和虞衍了。”
“虞衍的父亲在太医院当差,是宋大人的同窗好友,虞衍来过宋府,奴那时候和虞衍认识,奴和虞衍是兄妹之情。”
宋欢欢话说得又快又急,就怕陆矜洲忽然打断她的话,因为前头几句把她不守规矩水性杨花的罪名给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