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将军内心惶恐,不敢忝居高位,自请去了西北守边境,这么多年朝堂上再没有谁敢拉着脸和梁安帝作对。
梁安帝气急败坏,歪歪扭扭勉力站起来。
“寡人想着皇后,怜惜你,你不要得脸忘形,寡人能许你太子的位置,照样也能一纸诏书废了你。”
陆矜洲不惧,在梁安帝的威严下反而风轻云淡笑着。
“父皇越老胃口越大了,您的身子不好,儿臣四处为您寻医瞧,即将进宫的辽安大师,还有医术了得的毒医,不正是儿臣为您尽的孝心么?”
“究竟是什么蒙蔽了父皇的双眼,叫儿臣为您做的一切,您都能装作看不见呢?”
辽安大师也是炼丹的,但退隐江湖多年,毒医一手医术踪迹难寻,能将两人寻来,不得不说的确是尽孝心了。
但陆矜洲说话不卑谦,梁安帝与他要人,他也不给。
气得梁安帝大喊着,“放肆!来人呐!来人!”
即使不动手,也要让他知道几分厉害,好打磨打磨他的骨头。
可惜周围的人都被屏退了,只有梁公公在一旁。
但陆矜洲在梁安帝的怒吼声里,慢慢站起来,他盯着梁安帝爬满怒意扭曲丑陋的脸,不得梁安帝松口,陆矜洲私自站起来,这是大不敬之罪。
梁安帝指着陆矜洲的鼻头,咬着牙问他,
“逆子,你是要做什么,要和寡人作对么!还是要造反不成!”
梁公公不敢起身,梁安帝后脊骨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