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对着秦瓶如眨了眨眼睛:“事已办妥,我就先走了。”
看了看秦月手里崭新的灯,秦瓶如无奈笑笑:“知道了,姑姑,你别忘了你说要带我玩的。”燃过一次的灯和新灯一看就不一样,哪能分不清。
很快秦月就离了院子,秦瓶如拍了拍脑袋:“都忘了和姑姑说那盏灯上有字的事了,不过看姑姑也不像关心的样子。”
“姑姑衣服怎么这么多,”吩咐人将箱子打开,一抹淡蓝色浮在眼前,秦瓶如眼皮颤了一下:五年前的贡布,刚被赐到秦国公府就被祖母带走了。
这是姑姑,莫管,莫问,听娘的就行了,又笑着吩咐人将衣服都收起来。
了了一桩大事,秦月也没什么事干,这几日天特别炎热,也不想出门,整日在樱桃院歇凉。
秦易进樱桃院时没看到正院有人,侍女指了指樱桃树。他抬头一看,只见樱桃树上睡了一个人,那树摇摇晃晃的,他的心也摇摇晃晃的,生怕人就这么摔了下来。
秦月醒过来的时候莫名觉得背后有些发毛,她扶起树枝直起身来,往下一看,顿觉头晕目眩,树下整整齐齐铺了一圈被子,还铺了好几层。
大声叫了侍女的名字,马上人就来到了树下,同时来的还有秦易。秦月一脸惊恐:“你这都干的什么事?!”
“君子还不立危墙之下,你这何止危墙,都睡到树上了。”秦易念念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