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低头看着手里的珠子:“女儿肖母,她娘应该也是洒脱之人。”
秦易想了想赵氏河东狮的样子,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到可太对了。”
两人坐在观赛台第一排右侧,左侧是女眷,中间是几位皇子,说话也并未刻意压低声音。
太子听到这话,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听秦尚书这话,下边这位贵女,骑射功夫可不一般。”
对于秦月的功夫,秦易自然是心中有数,可也不好太过于骄傲,只打了个哈哈:“嘴上功夫不管用,还是得看真格的。”
颖王冷哼了一声:“那马虽烈,可若能降服,一定可以夺魁。史小姐的骑射功夫在整个京中都是出了名的,若她都降服不了,其他人哪用试。”
秦易不与他计较,毕竟这位颖王,可是人尽皆知的不会说话,靠这张嘴,差点得罪了半个朝堂的人。
不过没想到平日不太说话的秦易,难得的说了一句:“就怕盛名之下。”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秦易多年的修养都要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李穆自考了状元以后修身养性多年,可他嘴要是毒起来,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颖王虽然看起来头脑简单,可也是好好读过书的,听到这话蹭的站了起来。倒是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仁王拉住了他:“三弟,看比赛就好好坐着,别挡了身后的人。”
正巧此时秦月上了烈马,颖王不想错过史真的比赛,一脸不忿的坐了下来。
秦月上烈马的时候,史真自己都没意识她紧握的手松开了,多年的修养不允许她示弱,可她确实没把握能降服烈马,对秦月的微笑也说不出谦让的话。
秦月不想欺负小姑娘,烈马本也是她的心头好。降服最烈的马,射中最远的靶,才是她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