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少有的对秦月严肃:“这十几年,大业朝从未有女子暗访的事例。这是你的优势,没有人能想到你告假真正的目的。可此行危险重重,爹没其他要交代的,只有一句,即便查不出真相,你也得全须全尾的回来。”
秦月看出秦国公嘱托之下的沉沉担忧,便问:“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秦国公叹气:“昨天那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事虽然是今日早朝才提到台面上的,可该知道消息的人昨日便已知道。”
秦易接着道:“颖王昨日便已彻查京兆府官服之事。”
“结果呢?”听到这秦月基本已经确定了答案。
果不其然,秦易接着答:“管官服的那个管事死了。”
“所以这条线已经断了吗?”
“也许断了,也许没有。”秦易看着皇宫的方向,“这京城,要开始乱了。”
即便是暗查,肯定不可能只有秦月一个人去,不过其他人秦月一直不知道是谁,听说还未确定。
但她也能理解,若是选到的人有问题,那此次严查也许只能查到一个替罪羊。
祸不单行,那日傍晚又有一个消息竟震惊朝堂,西南有人叛乱,皇上派李穆前往平叛,李穆虽是文官,可要说让他去平叛,没一个人敢不服。
秦月已经收拾好东西整装待发,她听到的安排是半夜出发,轻车简从。明查的官员要与新的赈灾粮一同出发,赈灾粮准备需要时间,还得一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