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觐见时,段枢密使趁机提出出来日久,希望返回中原。
耶律德光听了,良久不语,还是旁边韩延徽出言相劝,耶律德光才勉强答应。
于是,冯相一行使者,终于有机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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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外
韩延徽特地带着仆役,前来送冯相一行人。
“可道,你请我帮忙说项,我可做到了,现在,你该说了吧!”韩延徽把冯相拉到一边,低声说。
冯相从袖中拿出一个卷轴,递给韩延徽,“我已写好,都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韩延徽迫不及待拿过,打开看起来。
一炷香后,韩延徽脸色发白,“可道,你耍我!”
冯相笑了,“藏明,我上面所写,可是没有一句假话。”
“可是,这压根不可能做到!”
冯相听了叹息,“是啊,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你倾尽全力,你所弄得那些汉化城池,都比不上平州了吧!”
韩延徽怔住,突然又想哭又想笑,“原来不是我不如你……”
冯相摇摇头,转身上了旁边马车。
段枢密使立刻带着仪仗启程,开始往边关奔去。
马车上
林风凑到冯相身边,好奇地问:“爹,你刚刚怎么糊弄韩延徽的,我看他脸都气白了!”
冯相往身后被子上一倚,“我没有糊弄他,我给他的是真的!”
“啊,真的!”林风惊呼,“爹,你怎么能给他真的呢!”
冯相叹了一口气,“放心,那里面的法子他做不到。”
林风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爹你说话别大喘气,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