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砚堂堂八尺多的男儿,怎么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心上人会这么执着于钻他衣裳!
“再等等。”等他祖母与父亲回信,他就可以娶她了。
血仙眼睛一转道:“你方才还问我,怪不怪你,我都等你十年了。”
血仙脸上并无怒气,听起来倒有点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一听这个十年,周云砚就像被定住了的木偶,彻底没辙了。
他有个预感,以后血仙或许经常会用这个十年来吓唬他,偏偏他重情义,就吃这套。
血仙见他不吭声了,枝条就顺着他的袖子钻了进去。
周云砚面红耳赤,绷紧了一身的腱子肉。
过了片刻,周少将军忍无可忍:“血仙!不可再往下伸了!”
血仙舔了舔红润润的唇瓣:“那香一个吧。”说着,就拉下了周少将军的脖颈,香了上去。
难为了周少将军手里还捧着小鼓与毛笔,刀削般的下颌绷紧,浓眉微压,眸中一片深情。
有刺客进了将军府,这可不是小事,第二天一大早,周云砚就去了军营。
他还特意问了下昨夜把守的两人,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毕竟千里手那样震破嗓子的嘶吼声,外面也应该听得见才是。
把守的两人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听见,周云砚暗忱,应该是血仙做了什么。
等血仙晚上回来的时候,镇关将军府的前后左右都安排了士兵重重把守,与军营一样围得水泄不通。
别说刺客,是个活人都难进去,如果能偷偷潜进去,那就是请君入瓮。
另一头,木辛古与黄陂法师等啊等,也没等来千里手回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