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仙收回枝条,离近看了看:“比我写的好看。”她就像拿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来回把玩。
剩余的几条树枝都往周云砚的身边凑,虽然知道这些枝条都是受血仙的控制,但打眼一看,还真像一群要糖吃的孩子。
周云砚笑着拉过其中一条,问血仙:“这条呢?”
血仙道:“这条是经常往你袍子里钻的那根。”
周云砚:“……”
叫登徒子可好?
这条树枝最后定名为“调皮”,常在周云砚手心里打滚的两条叫“黏黏”和“糊糊”……还剩最后一条,周云砚问:“这条呢?”
血仙想了想,这条还真没怎么跟周云砚接触,就在他面前露过一次脸。
“分食过上次那个人。”指得是探子,千里手。
周云砚心中不禁有点复杂,思索片刻,道:“叫清道夫吧。”
周云砚不由得想到:“哪天其余几条分食探子的树枝是?”他的眼神在起过名的枝条上滑过。
就见“黏黏”,“糊糊”,“花花”等纷纷抬了起来,血仙道:“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两三条。”
周云砚:……
再可爱的名字,也改变不了他们吸血的本质。
给树枝起好了名字,周少将军就可以给他们下水了,先洗花花。
周云砚不敢用刷子刷,怕把树皮刷破,就用布巾沾着水慢慢擦,其余几条树枝都被泡进了水里。
就像第一次下水的小水蛇,在盆里恣意的舒展着枝条。
血仙坐在高椅上,方便把枝条伸进桶里,望着巨大的木桶道:“我也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