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听他说完,耳朵从耳根红到了耳尖!她简直不敢相信,岁悠整天都在想什么!
还没等她训斥,岁悠先一步行动,一口含住了她毛茸茸的耳朵,凭借着惊人的腰腹力量,不但坐起了身,还把白漓抱起来颠了颠。
白漓刚想用力推他的肩膀,就听岁悠在她耳边道:“岁某最喜欢漓儿。”
“都是岁某的不是。”
……
一串串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岁悠双手搓着白漓的耳朵尖,细密的吻着她的脸蛋。
白漓的火气都被他堵在了嗓子眼,又羞又气道:“不气了,你别说了。”
情话原本就是另一半的特权,更别说岁悠感情真挚的话语,比在师傅面前发誓还要诚恳……
岁悠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也不想掩饰。
他就想用自己的语言,动作,行为,所有的一切来表达对白漓的喜爱。
这份喜爱或许过于沉重,出格,甚至超越了某些常理范畴。
但幸好,白漓是只依靠本能,且追逐力量的妖物。
这样凶猛的爱,与她来说刚刚好。
第二天,岁悠顶着脸上的几道伤疤去寄信。
刚拉开一丝院门,就看到了门口佯装路过,实则一直往里面窥探的小弟子。
小弟子们一看到岁悠,立马低头做出过路的模样,结果一刻钟都没走出去两米。
岁悠冷冷一笑,不行,这破地方不能呆了。
岁悠雷厉风行,接下来的几天完成了向师傅辞行,给白漓二哥写信,收拾行囊等一系列事情。
岁悠懒是真的懒,行动起来比谁都快。